舞”的作法惊呆。
    但所有人又像是商量好了一样,识相的立在远处,没人去打断陈诺的神经病行为。
    最让人不解的是,飞出去的八张黄符是怎么紧紧黏在地上不动的?难道是被提前涂上胶水了?
    这批人民公仆中,最先看出陈诺精疲力竭的人是陆迟,她开始站不稳,原本红扑扑的脸蛋逐渐惨白。
    其实陈诺并没有太多实战经历,她在死撑,眼前这只大概是她碰见戾气最重的鬼,它恨钱冬玲,更恨撒谎、放荡、yin贱的花季少女。
    “我没有猥亵,是她勾引我,却反咬我强奸,害我身败名裂,是她下贱,是她该死!”
    他声音极大,震耳欲聋,陈诺耳边再听不见其他声音,只能不停念往生咒为他超度,直到意识模糊。
    噗通--
    预料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,意识脱离前,陈诺反倒觉得身下软软的舒服,像是有人给她当了人肉垫,接着胸口一阵窒闷,胸前似有白光闪过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陈诺被周围吵吵嚷嚷的声音吵醒,小孩的啼哭声,治疗车的刺啦声,还有心电监护仪的嘀嘀声,让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里。
    “好渴……”陈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接着一股陌生的馨香味在鼻尖弥漫,她喝了几口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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