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流通线,匿藏在黑色市场里,脉络错综复杂,想要一举抓捕非常困难,警队前几次的行动也只是把s市的毒品窝藏点端掉,再往西南乃至越老缅地带,仍旧是一团乱麻。
年轻妇女的贩毒量足以判死刑,被抓的那刻,她也清楚自己彻底完蛋,无论警方如何审讯,紧咬牙关,一句话也不透露,淡漠到死再多小孩都与她无关。
“真他妈的!”
监控室里,刘勇气急败坏的说:“真想揍她一顿!”
陆迟没说话,过一会儿才问:“林禹年那边有没有消息?”
已经两天一夜没睡,刘勇抹了把脸,强打精神说:“s市大大小小私人诊所有一千五百多间,手术台一侧墙壁挂人体经络图的有二十间,我们的人盯了两天,暂时没发现异常,再往深了问下去,可能会打草惊蛇。”
话音落下,陆迟手机叮咚一声响,是陈诺给他发短信,问他有没有找到掏婴儿内脏的医生。
陆迟很快给她回复:还没有。
还没有……陈诺收了手机,从沙发上站起,对姚琳和奶奶说:“不陪你们看电视了,我上楼去睡觉。”
说完,她蹬蹬跑上楼,将房门反锁。
陈奶奶抬头看看钟:“这才八点,睡哪门子的觉呀?”
姚琳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