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完,她躺床上发了条朋友圈,内容隐晦:这月比以往都难熬。
    夜里十点,刘志安看到蜗牛妹妹这条状态时,才刚抵达s市的住处,他把这句话念了出来,没搞明白什么难熬。
    “是亲戚来了吧。”助理自诩妇女之友,几乎是秒懂,能让女人觉得难熬的,除了生孩子也只有来月经了。
    “要怎么办。”刘志安压了压帽檐,似在自语。
    “什么怎么办,喝红糖水呗。”助理想也不想就道。
    “好,那你去买吧。”刘志安伸手按密码锁,开门之后没打算让助理进:“她们十一点关寝,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。”
    日……助理在凉飕飕的春风里肉流满面。
    这个夜晚注定是让人春心荡漾的夜晚,马舒怡披头散发的下楼接下助理送来的一包红姜糖之后,彻底睡不着了……
    另一边,409寝也没人睡,键盘声噼噼啪啪响,四只都在挑灯夜战赶论文。
    “我的妈……”肖溪倒抽一口气,不等室友问她怎么回事,她自己先念了出来:“傅大川你们知不知道?就是那个大一教我们解剖的老师,他死在解剖楼里了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陈诺保存了word文档,关掉wps界面。
    “就今晚,校论坛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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