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处两层小楼的渔民家中,心里装着事,她一时半会儿睡不着,手机也被上交了,想打电话只能借用小组里提供的手机,没有多余的功能,只能接打电话。
    陈诺有点想陆迟了,借手机给他打了通电话,问他是否安好,有没有想她。
    陆迟最近在追踪数桩杀人案,案子并不复杂,犯罪现场处理粗糙,遗留许多犯罪证据,犯罪人也不是同一个,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,犯案之后都会装无辜,个个像小绵羊一样,痛哭流涕,都不承认自己杀了人。
    对于此,他们的第一反应是,这几个人是不是都有精神失常史,但经医疗系统检查诊断,不足以判定他们精神失常甚至精神分裂。
    打电话的时候,陆迟已经回到了s市,只是陈诺不在,他独自一人住家里没意思,索性就睡在警局宿舍里,想到什么线索了就去调审人犯。
    夜深人静,躺在宿舍单人床上,听陈诺问他想不想,陆迟吐出一口肺腑的燥热,悠悠道:“想。”
    怎么会不想,他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了,没去参加她毕业典礼,更没能陪她去f市,男朋友做成他这样,也是够失败的了。
    有时陆迟也会有那么点担心,陈诺会不会真卷了他的财产嫁别人,让他们的小孩管别人叫爸爸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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