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。”
    关于这点,陈诺暂时不说话,没看到人之前,不好妄下定论。
    一盏茶的功夫,钱师傅的儿子儿媳妇回来了,听说家里来客人,夫妻俩去了趟菜市,买了不少菜。
    有钱师傅从中介绍,双方客客气气打招呼,钱师傅的儿媳妇不是多言多语的人,忙去淘米洗菜,做起活来十分麻利。
    “小英,这是小陈,你的事我和她说了,小陈懂点相术,我喊她来帮你看看。”钱师傅知道儿媳妇心里不舒坦,主动开口说话。
    果然,小英不冷不淡的应一声便没了下文,连流掉三个小孩,对她来说是种无法言说的伤痛。
    周婆子要她拿五万请送子观音,她公公都嫌贵,怎么还请个小姑娘回来,年纪轻轻的能懂什么?十有八九是不要钱,要不然她公公才舍不得请人来家看!
    陈诺看向小英,从她身上看出了晦气,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压抑感。当然,也许是她流掉三个孩子的缘故。
    站在他们玄门中人的角度上看,无论是打胎还是流产,都是一种业障。
    “小陈,我儿媳妇是不是真像周婆子说的那样,子嗣注定艰难?”尽管对陈诺将信将疑,但抱着货比三家的心态,钱师傅还是问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