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迟反应这么快,反倒先掌控主动权。
    “我想要的很简单,让周婆子去死。”男人低声道:“子报父母仇,天经地义。”
    陆迟没说话,指尖摩挲着茶杯,在思索可能性。
    男人道:“我能告诉你们移魂法的摆阵方法,但我有个要求,事成之后你们助我除掉周婆子。”
    玄门各大密宗门派里,光是阵法一种就不计其数的摆法,玄门弟子记住阵法图是最基本的要求,但记住了能不能催动,还要看个人的修为能力。
    很显然,周婆子的徒弟是心有余力不足,他天赋有限,想整死周婆子还有点困难。
    “冤有头债有主,你报仇无可厚非,但如果不择手段做犯法的事,赎我不能帮你。”陆迟没把话说太绝。
    男人呵呵低笑:“我要是不择手段,哪还会来找你们,我愿意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,相信我,我比你们更希望周婆子得到报应。”
    陆迟忖度片刻,一双眼似透视镜,在分析对方说真话的可能性,良久,他起身道:“走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,厅里关于加强社会治安防范的会议,陈诺安全的度过,会议期间,她像个三好学生一样,全程奋笔疾书,记了大段笔记。
    厅长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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