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请了两个师傅摆坛作法,法坛都被掀了!”
    陈诺似笑非笑道:“这就跟强拆一个道理,人家原本过得好好的,你把人家家给拆了,能让你好过吗?”
    祁总苦了脸:“那也不关我事啊,项目不是我定的,地也不是我批的,我就是里面一个打杂的小喽啰,本来想赚几个钱,现在可倒好,不亏本我都该偷笑了!”
    “所以它们没去为难你家人。”陈诺递给祁总一个“知足吧”的眼神,不轻不重的吓唬他:“你要是再过分点,说不定它们今晚就去找你。”
    祁总抖了抖,搓着胳膊道:“陆队长,您可就别吓我了,我不耐吓的!”
    陈诺笑笑不说话。
    一个多小时之后,车子停在城南铁建的工地上,这才八点不到,工地上空荡荡的,一个人也没有,冷清的可怕。
    路两旁的大榕树全部被砍光,连树干都被连根拔起,陈诺无奈叹气,难怪牛大哥它们生气,砍得一棵树都不剩,它们以后还能去哪儿?
    念曹操,曹操到。
    牛大哥它们最近轮流过来,看谁动工夜里就去谁宿舍转悠,愣是把工地上的职工给吓得屁滚尿流,大家都在传闹鬼,偌大的蓝皮板房里就没住几个人。
    这晚轮到牛大哥出没,它刚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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