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今后的茫然罢了。
屋里头这厢收整完,膳房也把早膳送了过来,她就在自己的房里用了,预备着一会儿,好到灵堂守最后半日的灵。
自从李文飞出了事,她再也不必去前院婆婆跟前请安了。其实也不是她不想去,是她的婆母眼下实在见不了人了,三天昏过去五次,醒着也是在床上躺着。
她前几天去过一趟,这位老夫人大约是伤心过度有些神志不清,虽然人躺在床上不说话,但一双眼睛看仇人似的瞪着她,仿佛她害死了李文飞一般。她当时就气愤起来,稍呆了一会儿就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她不是不知道,这个婆婆虽然平日里对她还算客气,但那全是因着爹的侯位和自己的出身,私下里她可不是没听到过对自己的埋怨,说什么“早知道她也治不好李文飞的病,还不如当初不娶,空占着个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,实际一点用也没有。”
巧薇巧卉听了,当时就恨不得拉她去婆婆跟前理论,可她却拦住了,这种事还能怎么理论?
难道要把自己的不堪扯到台面上来说,说自己之所以被冷落全因丈夫是个纯粹的断袖,而非自己的过错吗?
其实她当时听了这话,心里除过也气愤,更多的却是寒凉。原来他们阖府上下都知道李文飞的癖好,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