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几个月,李家就办了丧事,你们说,这是不是命中带煞?”
此言一出,贺昱的眉皱得更紧,其余两人都恍然大悟似的一顿,纷纷感慨了半晌。贺睿摇头,“啧啧,真可惜了,保命要紧,咱们还是尽量离远些吧。”
话至此,众人正好走到车马旁,堂兄弟几个闲来无事约着一起喝酒,贺昱照旧拒了,简单跟众人告了别,随后飞身上马,两腿一夹,墨色的袍角立刻飞扬在冬日凛冽的寒风中,随着奔驰的骏马,渐渐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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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昱他们离开没多久,徐妍就等来了自己的爹,安平侯徐樊。
彼时她还在灵堂里跪着,就见自己娘家的弟弟徐泽走了进来,徐泽给棺材里鞠躬上香,然后来到长姐跟前,轻声道:“大姐,爹在外头跟亲家公叙话呢,说一会请你出去一趟,有事跟你说。”
徐泽虽然是后母生的,但因常跟她一起待在祖母身边,感情要好得多,这个十三岁的少年跟他的亲娘亲姐姐很不一样,对她格外友好。
徐妍应了一声,又问了他几句家里的事,稍待了一会儿,便去见了父亲。
如丫鬟们今早所说,徐樊此来,正是跟亲家商议女儿的将来——与其说是商议,倒不如说是告知,话说他安平侯决定的事,就连金銮殿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