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当值的巧卉不知情,很自然的答她,“还不算晚,才辰时一刻,世子今日走得早,说有事要去办,叫奴婢们别吵着您呢!”替她递过来干净衣裳,巧卉又道:“小姐,您肯定是昨儿下午绣花给累着了,以后可别这么赶着做活儿了。”
哪儿是什么绣花累的,罪魁祸首分明是贺昱,若不是他哄着自己很那么大一碗酒,还再故意折腾她,她怎么会……
不过徐妍只是含糊的唔了一声,也没再说别的。
昨晚那一桶折腾,本应沐浴一下,可徐妍发现身上还算爽利,这才又隐约想起,昨夜贺昱似乎抱着她去过浴房。
这人……
心内悄悄嗔一句,然留在脸上的还是不由自主的笑意。
因为还要去跟婆母请安,纵使腰肢还有些酸软,徐妍也没再拖沓,等着用完早膳,便带着昨夜绣好的两幅抹额,出了自己的房门。
虽然今日她去的稍稍有些晚,但瞧见她那泛着光晕的容貌,身为过来人的肃王妃也就明白了,倒是没多问她。
这样也好,反正已经成了亲,儿子勤快点,兴许能早日抱上孙子呢!
等着问完安,徐妍就拿出昨夜新做好的抹额来,呈给婆母道:“母亲,现在天冷了,儿媳手拙,昨夜做了两件抹额给您,虽然样子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