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木匣了,里面果真都是娘亲的首饰,有一套专门用红布包好的,她小心翼翼打开,发现是一整套金质的首饰,应是定亲时的信物。她想起娘为了爹远嫁,后却依然被辜负,心里很是悲伤,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。
再看看另一只木匣,里面是一沓信件,她翻开略看了看,原来是娘亲同杭州外祖家来往的家书,娘亲的字迹隽秀,行书间透着江南女子的秀美。
她打算将这些物件带回肃王府做个念想,便简单翻检了一下,忽然,被压在匣子底部的一个信封引了注意。
这信封染着淡淡的粉色,明显不同于娘亲与杭州往来的家书,虽然时间已久,但因被压在匣子底部,细细闻来,竟还有着似有如无的香味,这香味很是熟悉,可她竟一时想不起。
心里悄悄猜测,这难道是爹曾经写给娘的情信?心间微微一动,然而当她将内里的信笺展开,却一愣,那并不是娘的字。
带着疑惑,她继续读着信中语句,心止不住颤抖,原来那信上字里行间都是在向男子倾诉浓烈的思念之情,抬头所用的称呼是“侯爷”,不用多想,她便明白了,那是别的女子写给爹的情信。
可为何会在娘的木匣里?带着更深的疑问,她继续抽出第二封,再看下去,难免很吃了一惊,字迹仍是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