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”。
然与预期相差甚远,这一个月的龙椅,他坐的很不痛快,贺昱连连逼近,每每呈上来的战报皆是“失守”的字样,他现在已经被逼红了眼,一心只想杀了贺昱!
太监进到御书房内请旨,说兵部尚书求见,他沉声道:“宣。”
须臾,便有人进到殿中向他跪拜,“参加陛下。”
然却不是先前的丘怀,因为丘怀早已用兵不力的罪名被他撤了,现任的这位是新提上来的,此前任兵部左侍郎的彭起。
成王沉声道:“如何?”
彭起的心情相当沉重,前任上司的下场他亲眼所见,他不想重蹈覆辙,可无奈,肃王实在太强悍。头低的不能再低,他道:“回陛下,刚刚接到的战报,梁州……也已失守!”
“混账!”成王额上青筋暴起,“梁州,梁州也已经失守,增派的三万人,都是饭桶吗?”
彭起很为难,他很清楚,增派的三万人都是临时在各处征募的,平素里都是种田的乡民。各处官府为完成任务,甚至见着男丁就抓,这样的人们,如何抵挡得了如狼似虎的西北军?况且听闻,肃王知道这些人的来历,甚至阵前放话,愿意弃甲归降者,不但可免一死,还会予以优待,说实话,老实巴交的乡民谁愿意白白送死,受到这样的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