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透着股遗憾似的。戚嵘直觉的这小子又要做妖了,果不其然,紧接着就听到白槿用十分可惜的语气说:“还说三分钟不出来,进去掀被子呢,也不知道你睡觉是穿睡衣呢,还是什么都不穿?”
戚嵘咬了咬牙,很想拿‘不穿’怼他一下,到底是正经惯了,没说出口。
“走了,吃饭。”
撩够了,白槿朝他挑了挑眉,丢下‘正事’便率先下楼了。留下戚嵘跟在身后,瞧着他那得瑟的小模样,恨得是咬牙切齿。
你有胆子撩你有胆子你真去掀啊,正好让你瞧瞧,器大不大。
楼下菜已经上好了,戚元帅正坐在主位上拿光脑看新闻,瞧见他们下来点了点头。等人坐好,便关了光脑拿起筷子。
戚嵘也是实在饿了,回程路上在机甲上面自然不可能有一日三餐,大多都是吃得营养液。再回来后更是接回爷爷应付完白家的人就直接睡了,一天一夜什么都没吃,这会儿给他头牛他都觉得自己吞得下。
再看白槿,这人倒是不紧不慢的,正在拿小勺从汤盆里往碗里舀。
戚嵘不由觉得这一幕十分熟悉,似乎上一世也曾有过。那时他连战几日回来,饿得不行,只想着大口吞饭,这人却舀了一碗汤给他让他‘喝’。彼时他哪能理解这种苦心,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