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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更热闹了,似乎夹杂着哭声,工头立即跑了出去,舒宁静静的收拾屋子,将战场留给小舅,希望他能开窍。
围观的邻居很多,脸色都不太好,指指点点。
大姨坐在地上哭骂,二姨老公是老师,她还算有点素质,大声质问着,总不过就是说小弟不孝,从不回来之类的,如今老妈需要动手术,只能卖房子了。秦玉福一声不吭,低着头,似乎真的觉得自己错了一样。
一些邻居也开始纳闷了,难道真有其事?不对呀,这家两个大女儿挺厉害的,不是善茬,小女儿一走就是十多年,了无音讯,倒是最小的儿子听话懂事,孝顺至极,怎么可能对老人卧病在床而无动于衷呢?
秦玉芝擦着眼泪,忍不住的偷笑,秦玉兰也满意的扬起嘴角,姐妹双双暗想秦玉福从小就窝囊愚蠢,三言两语就能打发,正好一人一半,把钱分了。至于如何安葬老母亲?她们真的没想过。
就在这时,人群让开一条路,很尊敬背着双手慢慢悠悠走过来的老头,他是村长。
“闹哄哄的怎么了?”
两个女人都没说话,倒是一直没吭声的秦玉福抬头了:“请村长做个证人。”
村长挑挑眉:“说吧。”
秦玉兰要说话,被秦玉芝拦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