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秦玉镯硬着头皮也要进言的这一幕。
舒城无语拔草中,头顶一片阴云,堂弟的事必须办到,可老爷子不松口啊,气氛凝固之际,秦玉镯又进言了:“其实,可以让舒子惠签一份协议,你们男人不好开口的事,我可以找妯娌谈谈,女人之间比较好说话!”
有了协议,就免了舒子惠的继承权。
舒高继续咔嚓咔嚓的剪掉花枝,修好了,挺美:“正房就是正房,二房就是二房,何氏一日不如一日,何惧之有?”
舒城也是这么想:“何畅还没倒,需警惕。”
“爸,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孙女吗?”秦玉镯早就想好了,一环接着一环,必须拿下舒高:“其实子惠那孩子也挺可怜的,只比宁宁小一岁,又是在祖宅里出事的,说来说去,我们都有些责任,就算不落在我名下,她本身也是姓舒的呀?”
一家人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秦玉镯的意思很明显了。
“愚蠢,”舒高都没看秦玉镯,走两步又开始剪枝了,就算想要孙女,也得是舒城的崽才行。
“爸~”舒城不蹲在地上揪草了,眉头深深皱着:“凌云头一次求我,不能不帮,就按玉镯的意思让二房签一份协议,落在我名下吧?”
“不用,”舒高放下剪子,洞察一切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