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的爸放心。”
通话结束了,舒恒站在落地窗前久久无语,心里仿佛出现了一个大洞,爸说的没错,妈临死前抱怨的那些话也是真的,上一辈子的事犹如过眼云烟,是是非非牵扯不清,如今妈怨恨的那个女人修身养性住在寺院,也不知是死了儿子伤心欲绝,还是没了靠山家族失势被赶走的,如今什么阻碍都没有了,为了一个“上了户口”的放养子,还真是费尽心思。
明明是八月末,为什么感觉冷呢?
舒恒回到房间里,躺在舒宁身边,将小人搂入怀里才觉得好很多,暖暖的,弟弟睡得很沉,小嘴粉嫩嫩的,让人迷恋。舒恒今天有些失常,靠过去,轻轻的贴上,碾压、舔舐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停下,弟弟还小,好好养着吧。
次日一早,可想而知的吼声来了,弟弟总是这么有精神。
舒恒单手支头,面无表情,内心愉悦:“别脱,脱了就只能光着了。”
怕你啊,舒宁脱了裤子,光着小屁屁到处找睡衣,居然没有?隔壁全是外衣,舒宁黑了脸,一顿一顿的看向舒恒,这货一定是故意的,故意的!!!
舒恒拿起猫尾巴裤子,递给舒宁,舒宁不屈服,接手后把尾巴扯下来,穿上,哼,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绝对不穿。舒宁藐视的扫一眼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