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去和鬼王搭话,云惜这才加快了脚步,走到了扶蓁的身边。
我本以为她会搭话,但是云惜却只是默默地站在他的身边,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挺遥远的,大概有隔了一尺多。
她什么也没有做,在她身体内的我却感受到了她的想法。
她想,此生不能携手共老,那么这样走着走着,也许便可以白头了。
我忍不住在心里低低地笑了起来。扶蓁啊扶蓁,你是祸害多少人了呢。
云惜的想法虽是荒诞,荒诞之余也不禁让我感到了无奈。如此白头,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呢。
不知道我魂归此处之后,欲河里面的扶蓁会怎么样呢?着实有点担心。但是我又想,人家毕竟是半神,再不济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吧。
到了极北之地,却没有我们想象中的严寒。这里不是雪花漫天,却是春暖花开,麦田里面的麦子熟了,沉甸甸的,乡间小路一道道,一条条。
古册上记载,“极北有非神,状似人,身长羽,性恶极至善,世世代代居于极北,掌水。”
当初,云惜纠结了好一阵子什么叫做恶极至善。在云惜看来,恶就是恶,善就是善,恶极至善是什么鬼?莫不是物极必反?
在麦穗田中,我们看见了水。旁边有潺潺流水的小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