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是她。
苏慕安罗在祭台的下面,望着祭台。
橆歌含笑看着他, 苏慕安罗看着看着, 忽然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。
橆歌被绳子绑了起来, 她静静地被受着绳索的束缚,像是一个木偶人一般。
我想起那个晚上,橆歌曾和苏慕安罗说, “橆歌只愿国泰民安,王上安康,子嗣绵延。”
子嗣,他哪儿来的子嗣。
没有橆歌为后,他便不会有子嗣的。
一切都准备就绪了,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“点火”,苏慕安罗怔了怔,便看见那柴上染了火。
火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,瞬间便燃上了橆歌的脚踝。橆歌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苏慕安罗的身上,不离分毫,笑着明艳而平静。
那是,她爱的人啊。
苏慕安罗在看见火苗的那一刻,双手紧紧地攥住了。他张了张头,似乎想要说什么,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,只把目光投向橆歌。
“别看她。”在我要转头看橆歌的时候,扶蓁不动声色地转移了一下位置,恰恰好挡住了我的视线。
“好好的人被火烧死,太惨烈了,别看。”他对我说,声音低低的,就像那个晚上,我装睡的时候一样。
我只得把目光放在苏慕安罗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