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太太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,脸色也不好起来。
“如若行的正坐得直,自然是不怕别人议论。”
娇月淡笑:“大伯母哦,这话侄女儿就不太赞同了,您一样也行的正坐得直啊,如若外面妄论您如何,您难道就要因为自己行的正做的直就什么也不说么?”
大太太上下扫了一眼娇月,发现她虽然看起来笑容可掬,像是一个小甜姐儿,然而又并不是,她的眼神黑黝黝的,像是一谭看不清楚的泉水。
她一拍桌子,越发的严厉:“你给我说,把当时的情况给我详详细细的说清楚,一点都不能遗漏,如若有一丝的差错,或者和其他人说的不一样,那么我可不管你是谁陪嫁过来的,必要打断你的腿。”
丫鬟瑟缩一下,轻声:“我、我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,我就是看到那个男人给了姨娘一包东西,然后、然后就走了”顿了顿,她立刻:“但是我知道姨娘是喜欢齐尚书的,不是齐尚书,又是什么人呢?”
娇月呵呵冷笑出来:“原来都是没看清,没看清就敢凭借自己的想法胡说。而大伯母还要凭借这个没看清的论调来定我们的罪。”
她站起身子:“我想,大伯母还是好好的调查一下,查清一切还我们一个公道才好,我舅舅是当朝一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