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两日的功夫,整个人就脸色苍白。余元看不过眼,将人叫到了他这边的马车上。云砚惯是看不过这个喜欢溜须拍马逢迎的,虽然余元好心,但是他却不肯接受。
其安看他这么撑下去,怕是要挂在路上,总算是好心将他叫到了自己一处。
云砚考虑再三,知晓自己也是扛不住了,只得坐了马车。
其安微笑道:“你实在不了解我姐夫为人,往后若是还有机会,能偷懒就偷懒便是,你逞强,现实是不由人的。”
这般一说,倒是给云砚闹了个大红脸,出发之时,他还觉得自己比这些人强,这些人一个个惯是偷懒,现在才知,原来不是这些人惯是能够偷懒,而是他们早就和誉王爷出行过,知道他这人的厉害。
云砚低声道:“是我太过自负,自以为是。”
云砚虽然心高气傲,倒不是不好相处的人,不过两日的功夫,就让他认清楚了现实,这点倒是其安没有想到的。他还以为这人能再抗几日呢!
云砚病了,但是倒依旧能够坚持,他道:“我不知道脚程这般快。”
他与其安不是一届,比他还小两届,整个人也单薄的很,其安看他,微笑道:“哪里可能就脚程不快呢?专门选的人手啊。”
云砚越发的尴尬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