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一次而已,大概正是因此,她才有些记不住在哪里见到此人了。
若说为何有些印象,那便是她堵住了此人,拐弯抹角的下套询问母亲的病症,也正是因此加上偷听,她才断定了三太太不孕的事。
虽然那时他已然有了胡子,做成中年人的样子,但是大多是装的吧。
毕竟她算了算,若是那个时候,他也十六七了,是个成年人。
娇月虽不知都是为何,但是总归觉得,这事儿可不得不说的。
容湛听到娇月言道,安抚她道:“你且放心,既然有名有姓这么一号人,我必然是要寻到具体的情形的。”
娇月哎了一声,总算是放下心来。
虽然不知这人为何要混迹在他们府邸,但是当初父亲会请此人,该是与他们肃城侯府有几分沾边儿的吧。
娇月也是感慨万千的。
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这人究竟是谁,娇月倒是放松了不少,这一下子,竟是病症也好了几分。
容湛心里是高兴地,娇月好了,自然比什么都强。
娇月好了,也不耽搁,立时就回肃城侯府看望父母,她先前寻着由头没有回来,也是怕这些人看到自己又伤寒了,心里担心,如此好了,倒是不顾及那么许多。
容湛与娇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