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聊一聊这次官银案,哪只老鼠会被扒下身上的画皮?”
容湛浅浅的笑,他一身洁白的衣衫,如雪高雅,只是这口中的言语倒是有些粗俗。
而且,现在说这个?
这话比刚才那个话题更加难看好吗?
若说刚才那个话题虽然有些不太好,但是总归是安全话题,同仇敌忾,共同的仇人。
然而现在就不是了,这相当于抓内鬼一样。这不是就难看了吗?
大家互相言语,都不说话,面色不怎么好看,主要是被刺激的。
容湛稀松平常:“我看啊,陛下是要大刀阔斧痛下杀手了。”微微笑,随即又道:“不过痛下杀手这词儿用的也不怎么好。总归……”
“王爷。”闵致睿打断了他的话,认真道:“我看,事情没有个所以然,未必要这样揣测吧?”
容湛扬眉:“随便闲聊么!”
闵致睿:“就算是随便闲聊,也不太好议论朝堂之事吧?男子这般嘴碎,那可不怎么好。”
容湛哦了一声,微笑:“你说我是个碎嘴子?”
嗬!
好端端的,这两人倒是对上了。
致睿淡然:“我们可不比王爷身份高贵,就算是说点什么出格的,做点什么出格的也没人介意。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