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这样。”
其安倒是感慨:“您别担心,正常的打法儿,还是和您那个时候一样。我这是特殊事情特殊办。若我不先给她安抚好了。我一个寻常连点功名都没有的男子去尺苏提亲,您确定我不会被打断腿撵走?但是现在就不同了。她说了,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得让他们家人同意的。”
其安微笑起来,带着几分小得意。
皇帝看他这个得了便宜的样子,无奈道:“你呀。就不能考个功名再去?”
其安立时:“这事儿可不能等,万一我考不上呢?不是更难看吗?现在还可以说是没考!若考过没考好……那就只能说没考上了。这不好的!我仔细想来,还是这个时候最好。”
皇帝看他这般,无奈道:“你们姐弟真是一模一样,都是猴性子。”
其安失笑起来。
“您说姐姐就是,陛下可不能这么想我,我并不是的。”
皇帝白他一眼,没搭理他。
等到人走了,皇上若有所思,与身边的大太监言语:“你看这孩子,如何?”
太监回答的小心谨慎:“乐观开朗,倒是显贵人家的公子,不需要肩负什么,总是开朗的。”
陛下颔首:“他什么都不需要考量,甚至连一个科举都不筹谋,倒是真洒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