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湛:“没有这样说未见得没有这样想。自然,我是不能左右你想什么的,就如同太子不能左右我一般。”
容湛上前一步,靠太子近了几分,他缓缓道:“有些事情,早晚都是要挑明了说的,不管是你还是我,我们都没有办法面对一个事实。那既然如此,倒是不如早早的就站在不同的立场,也好过彼此要强颜欢笑。虚虚假假,倒是耗尽了最后一份情谊。早点说清楚,光明正大的来,当面锣对面鼓,愿赌服输。这样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。”
容湛的话很直白,太子未曾想到他会这般说,不过倒是一点都不意外他会这般说。
沉默一下,太子冷然中透着几分萧瑟,她笑道:“所以我们也只能走到这一步了?”
容湛想了想,点头:“也许是吧?其实想一想,人生不过就是如此。”
他看着渐渐苍茫的宽敞宫墙,说道:“我倒是该感谢皇兄的直白。”
容湛道:“胜者王败者寇,愿赌服输,不涉及其他,这样不是很好么?我不想有一日,娇月为我们为难,更不想肃城侯府为我们为难。”
容湛平静道:“我们注定要走到这一步的。”
他明艳的笑了一下,笑容让人不明,他道:“既然老天爷给了我这个身份,太子,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