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ony一路紧赶慢赶,把夏优优带到了离港口不太远的一家酒店里,直接进入电梯上了顶楼。
他拿出一张房卡,刷开总统套房的门,“这酒店是凌氏名下的产业,凌总就在里面。我……就不进去了。”
夏优优连膝盖都是软的,几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。
她扶着墙壁,艰涩地点头,“好,我…知道了。谢谢……”
虚浮着脚步走向卧室的方向,她站在门口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才打开卧室的门。
重重叠叠的黑丝绒窗帘挡住了阳光,空气中浮动着死寂。
她看到床上那个模糊的轮廓,心跳瞬间被抽走。
心痛的感觉从心脏处炸开来,如强大的气流一样冲进四肢百骸,让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凝结成冰。
每一个关节都已经不会动了,如坠千斤。
悲伤的浪潮铺天盖地而来,沉甸甸地湮没她的胸口,将她推送到他的床前——
她不敢开灯。
因为,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,肯定不愿意让她看到他不好的样子。
她虚软地跪坐在床沿,悄悄地伸出手,一点一点地顺着床单,摸索着他的所在。
指尖,轻轻地碰上他的。
好冰好凉!那刺骨的冷钻入她的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