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人发起脾气来,那才叫可怕。
田招弟灰溜溜走了,临走时候,连唐小军都没喊走。
唐晚拉着二哥,扶着张爸回了家。
唐小军这些日子更加怕人了,任由她拉着,安静的坐在板凳上,一动不动。
唐晚湿了毛巾,给他擦干净手和脸,又撩起他的袖子,仔细打量着他的伤。
张爸坐在门墩上,思忖了好久,才道,“丫头,你是怎么打算的”
“二哥我肯定是不会不管的,要不是我,他也不会成这样”唐晚斩钉截铁。
“嗯,做人不能昧了良心”张爸点点头。
心里却在叹气,是个好孩子啊,可是,到时候家里一个瘸子,一个傻子,姑娘将来要怎么嫁人啊。
他没露出脸上的愁绪,捡好听的话,安慰女儿。
没有二柱媳妇,唐晚自个也做不了衣裳,她针线活不行,这几天盘算了一下手里的钱,也就五十来块,起房子不够,做生意的话,只能是老本行。
村子里有布,买布的话不需要布票,唐晚花了五块钱,给张爸和唐小军一人做了件裤子和短袖。
唐小军没过两天就被人带走了。
她也没消停,这几日趁着去镇上的功夫,买了点糯米,又开始做江米条,这次她学精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