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痕迹。
他拿了跟铅笔,轻轻在那痕迹上描了几道,果然看清楚上面的内容。
看着看着,这人咧着大白牙笑了。
天渐渐冷了起来,唐晚又陆陆续续的制出了几件呢子大衣的款式,可惜窦家的布料做那些贴身的打底还行,要是再做些冬天的外套,那就不合适了。
过年前一段时间是买卖衣裳的旺季,一年到头了,总是要穿个新衣裳过个喜气。
唐晚有个想法,她肯定不能跟卢卫平打一辈子的交道,也不能靠着百货大楼那一个摊子。
再过几年,这些百货大楼也不吃香了,个体户跟雨后春笋似得冒出来,市场扩大,一般只要抓住这个时机,那肯定能挣大钱的。
窦家的那些衣服,她看了看,中低高档的都有,再过个一两年的,就在街上租个店面,专门设计一下简单平价的衣裳。
她以前的愿望是弄个食品加工厂之类的,但是这会改革开放只在东南沿海的地方开设试点,内地的力度和影响力远远不足,所以,她得等,等最好的机会,等最好的政策。
“唐晚,你在吗?”门口敲门声传来。
唐晚直起身子,因为打算着过几天去上海杭州那边看看,怕她走了张爸吃不好,所以临时腌点咸菜和咸鸭蛋,那时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