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里带着水分,点不着,可是又夹着点干草,这点了起来,便冒起了烟。
卢卫平被呛的连连咳嗽,唐晚则是拿着草把,在小屋子角落来回熏了一遍。
“这玩意可以把虫子都给熏死的”唐晚一边做,一遍跟他解释着。
把散发着呛人味道的东西扔外面,又用只剩一点的笤帚,把屋子给清扫了干净。
从车上拿下来床单跟雨披,把床单用石头掖好,挂在窟窿上,当了个临时的门帘。
又把雨披给披在地上,示意卢卫平坐下。
卢卫平有点蒙圈的看着她手脚麻利的做完这一切,还有点回不过神的感觉。
“你在这傻愣着吧,我可是要睡了啊”唐晚这会困得眼皮子都快合在一块了,以为他脑子里想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,自顾自躺下。
她这几天每天忙得天昏地暗,只恨不得把时间压缩再压缩,已经很少睡过觉了。
说她难吗?难,真的很难!
就算是她重生而来,两世为人,也从没这么艰辛过。
可是难又怎么样?她能放弃吗?不能放弃!所以,就算披荆斩棘,这路她也得走下去!
小小的空间里已经传来唐晚节奏分明的呼吸声,卢卫平觉得脚底有些麻,半晌后,才拖着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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