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唐晚用意,宋桥身子抖动,俩手把她放在树杈上。看她坐好后,三下五除二的到她身侧,选了一截枯干,“是这一截?”
唐晚点头。
宋桥会意,嘿的一下,单手一劈,那树枝就吱呀的落在地上。
这人麻利下树,又举着手,把她从树上抱下。
唐晚看着那地上的枯枝,想起方才他那一手刃下去干脆利落的模样,担心的捂着自个的脖子。
回去后,将树枝刨光,唐晚拿着钢笔在那上面勾勾画画,弄出个大概的兔子模型后,宋桥掏出脚腕上的一把挺锋利的刀,认真的按着她说的,把那模型弄好。
次日,唐晚这次没带温竹,跟宋桥一道过去。
这次比上次准备的齐全点,手里拎着一小酒坛子,那是昨个刚拆封的葡萄酒。
到院子后,先掏出从供销社买来的硬糖,塞到那驴子嘴里。
有糖有酒,暂时把一人一驴安抚住了。
唐晚有眼力劲的给人倒满了酒后,把来意说了,“前辈这次怕也知道我们来意,也知道您肯定不愿意被钱跟名气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拖累”
那人虽没说话,可是眼底的赞同,还是没瞒过唐晚,她跟宋桥互相看了对方一眼,唐晚继续道,“可是老祖宗的东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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