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了老师,再过些年转正了,那工资水平待遇,也没其他行业的高。
况且,自己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地呢,张爸要是跟她分开了,自己独自跟着二哥在村子里,她也不放心。
可是,自己到底也不能管束的太多,到底是怎么办,还是让张爸自己决定吧。
“唐晚,还有一件事,还有一件事!”温竹故意留着最好的消息没说,“上次刁难你的矿务局的周局,你还记得吧?这次他可摊上事了”
原来先前的时候,这人就是村里会计的一个儿子,他媳妇是知情下乡,他使了法子把人娶了,后来,那时候红卫兵最是猖狂。
他带头做了不少公报私仇的事。
其中一件就是把一个下放到这里的老讲授给斗死了,温竹悄悄跟她说,其实不是斗死的,是他带着一堆毛头小子,把人给推下了四五米高的地头。
然后,用山脚下的大石头蛋,生生把人给砸死了。
就因为那老教授有海外关系,这人急于立功,挑选了这个‘软柿子’来,如果不是最近平反,这老教授曾经的老友回到了工作岗位,跟当初老教授的家人说,大家还以为是老人家身子不好。
自然死去的。
这尘封好十几年的真相摆在面前,这教授家里的人如何能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