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东方承朔要逼问她,就是不暴露,童观止也要逼问她,左右都是一个下场。
这么一想,她一时胆子无比大,反正他们都要问她,说不定还能互相牵制。
她不管不顾的开始将头顶的松果拨拉下来。也不再看陵园门口的两人,反正也能够听得清楚。
这时,童观止声音平平的道:“原来你跟陆家也是旧识,有心了。”
东方承朔“嗯”了一声。
童观止又说:“我还要进去祭拜。”
东方承朔这次竟然也走得十分干脆:“请。”
好一会儿,林二春被绞在头发里的松果弄的额头都冒出汗来了,可还是没有扯下来,而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童观止似乎在咫尺喊了一声:“阿?。”
松树微动,陆?修落在林二春身侧,林二春侧头郁闷的瞪了他一眼,陆?修看着她凌乱的头发,和那个被头发缠住的松果,目光微微一闪,又抬起头倔强的看着童观止。
林二春偏头,童观止就站在陆道远的坟前,视线直直的落在她身上。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林二春干脆爬起来,她身上沾了泥水和草屑,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落了一片冥纸,就连头发也散落开了,她低头看看自己的狼狈,无路可走,她也不担心了,愤怒的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