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晃,童柏年才缓缓道:“三叔,那是我母亲留下的嫁妆。那水匪还真是会要东西,绑了四叔和官华就是为了要我母亲的陪嫁,你说可笑不可笑,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?
    族里人不乱说,这事根本就传不出去。您老还是谨慎些吧,让他们管住嘴,要是真的让人恼了,四叔就真得客死异乡了。”
    三老太爷面上皱纹抖动。耷拉着眼皮好一会没有说话,过了会才道:“那些水匪可是青州的,当年观止在青州也被人扣下了,说不定这水匪里有顾家留下的人呢?
    他们知道也不奇怪。当年顾家不就是说要拿那东西去换观止,说不定就是他当时年纪小,性子又张扬给说了出去呢!
    好了,现在再追究这些已经没有什么用了。你就给个准话吧,是不是见死不救?你四叔和侄儿这受到这无妄之灾,也都是你们这一房惹来的事情......你说说,现在怎么办?是不是我撞死在你面前,你也不管不问?”
    院子里好一会没有任何声响,光秃秃的树梢上被风穿过,枝桠咔咔的响,合着那摇椅吱吱得声音,让林二春听得心中有些沉重。
    童柏年闻言神色苍凉的笑了笑,道:“三叔,这件事这几天我会安排人去青州跟人交涉吧。”
    那老太爷大约是没想到童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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