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反正我有壳。”
童观止忍不住咧嘴:“好了,现在你要把我扯成秃子了,到时候下不了口又得下,受苦的还是你,专心点,也轻点。”
林二春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,嘀咕:“我自己梳头都没有你这么娇贵。”
想想自己现在过得像条汉子,这臭男人倒是精致得堪比闺阁千金,她一时心情复杂的盯着他的后脑勺。
“那你跟我回去。”
林二春不接话了,还是一下一下的给他把头发梳顺了,这才跟他说起正事。
“我也不太确定有没有作用,还是跟你说一声,我看见卓景行那里的诗碑才想起来的。陆家是不是刻过寒山寺的诗碑?”
“是。”
“后来传闻说那诗碑有诅咒,陆家被灭门也是因为诗碑诅咒的原因,我只记得这些,陆家是不是有别的内情就真的不清楚了。”想了想还是说了句:“以后我要是再想起什么来,再告诉你。”
童观止“唔”了一声,低眉沉凝,陆家的话题顿时将屋内的旖旎气氛扫得丁点也没有了,他没有出声,林二春也没有打断他的沉思,屋内只有梳子一下一下的细细声响。
等林二春帮童观止将头发挽好了,插上了簪子,他才突然道:“是林三春暗中找人在景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