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之事时候的决断和冷静,此时统统都消失了。
    她坐在客房里,看着窗外的雨雾,明明累的脑袋发昏,却半点睡意也没有,反而像是刚从一场噩梦里醒来,梦醒了,除了心里久久散不去的苦涩,没有半点儿真实感。
    童观止……
    之前荣绩反复的提他,她能强撑着,现在没人提他了,危险度过了,她一松懈下来却又不自觉的想起他,满脑子都是他,那个温温的他,狡猾的他,笨拙的他,得意的他,跟她撒娇的他。霸道的他,讨好她的他......所有这些都被最后冷漠无情的他击散了。
    东方承朔也辜负过她,她也恨过,可她对东方承朔的恨早就消散在他对她的十年疏离里了,如今想来那恨已经模糊得不值一提,比较起来,她更恨童观止。
    他明明前一刻还对她细致柔情,前一刻她还趴在船拦上想他,他又怎么可以转瞬就无情到,眼睁睁的看她去死呢?
    他再狠,她也不信他一点也不爱。
    他再无情,她也不信他放手的时候一点也不痛。
    以前那些恩爱缱绻,温柔如绵绵春雨的时候,明明都不是假的。
    可,那又怎么样,全部都被那根轻飘飘的竹竿和远离的船打散了。
    那是春雨时候乍响的一声惊雷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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