膛上拱了拱,换了个姿势,然后不动了。
“我在。”他又低低的说了声,手指轻轻绕着将她鬓边毛茸茸的碎发,拨到耳后,又伸手碰她还没舒展开的眉心,“我一直都在。”
天边最后一缕余晖透过车壁上的镂空窗照进来,将他们圈在光影里,给裹住两个人的水蓝披风镀上了一层暖色。
到家了林二春才醒。
每天睡前童观止都会跟她聊天,她还以为他晚上会继续谈在马车上说的那个被她岔开的话题。她在车上的时候,已经想好了答案。
他再问,她就告诉他。
他一直是个执着的人,想要什么非得达到目的不可,相处越久,林二春越了解他这一点。
尤其是,她越回避,他会越让她无路可退,不得不面对。
可,这次他没有。
一连几天都不曾再提过。就像是忘记了。
他不提,她也没有主动再提起来。
又过了几天,天越发冷了,后院两畦菜地却都发芽了,活了。
两片整整齐齐刀切一样嫩嫩的绿,长势喜人。
童观止站在菜地中间边忙着洒水,边问:“二丫觉得怎么样?还满意吗?”
林二春对莴笋和萝卜并没有特别喜欢,意兴阑珊的道:“还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