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保对他俩很熟悉,一位是老板家的公子,一位是南城警察局长的儿子,一个半黑不白,一个连名字都是白的,混在一起,也是众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。
酒保也有一颗想升职加薪的心,为了讨好大少爷,酒保为他一个人,练了一手调牛奶饮品的活计,这是私下练的,他一般不对别人说,觉得传出去,丢了他作为酒吧酒保的脸。
今天上了一杯草莓牛奶,加冰块,插了吸管,周自恒给酒保竖了个大拇指。他从小就喝牛奶,周冲把他捡回来就开始喝,因为没喝过母乳,周冲怕他营养不良,一天几瓶灌到大,周自恒就有了奶瘾,嘴里没点奶味都觉得不自在。
酒保看大少爷一手揪著呆毛,一手拿著玻璃杯,放松下来。摸头发了,就说明是挺满意的。
白杨在看著酒单,每款酒的名字都念出来,念一下,闭著眼睛想一下,“这个喝过的。”他点了一款鸡尾酒,“今天喝这个。”
他两只肥手撑在吧台上,下巴抵著边沿,努力睁大一双小眼睛,对酒保讨好地笑。
酒保应了一声,转身调酒。这位白局长的公子也是奇怪,有个那般的爹,却混的胆小如鼠的性子,酒保在门口看过局长,高大威猛,手跟蒲扇一样,而白杨肥肥胖胖,耳朵跟蒲扇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