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明玥双手紧紧圈著花盆,挡著风,怕凉风把盛开的玫瑰花瓣吹落,“我和全校最坏的男生早恋,长相狐狸精,成绩还不好,甚至勾引校草。”这是南城一中越来越多的人对她的评价,她说起来好像一点也不生气,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。
隔著一堵芦苇,周自恒重重地挥了一下拳头,烟灰抖落。
早恋、脚踏两只船……这已经构成一个坏女孩的标准,陈修齐叹了口气,诚心诚意道:“你是个好女孩。”
“那周自恒也是我心中的好男孩。”明玥几乎是立马答话。
她的声音轻灵,好像要被风吹散,但又奇异地凝结在一起。
明玥笑了笑,极美丽,周自恒并不知晓,他只听见明玥这样说:“南城七月下雨,你被淋湿过吗?”
明玥是在问陈修齐,陈修齐点头。
“可我几乎没被淋湿过。周自恒下雨的时候会给我撑伞,雨下太大会背著我;我在英国失眠,他会彻夜陪我聊天;我去参加比赛,他给每一个观众发荧光棒……”
“对我来说,他不只是和我一起长大的男孩,他也是停电陪我等天亮的人,是清晨给我送早餐的人,是逗我笑的人,是陪我哭的人,是长跑拉著我的人,是说想念我的人,总是以我为重的人……”
“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