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证明他的想法,岑嘉年还说出了根据:“整个公司看起来都没有什么人,员工还那么清闲,这年头创业的那么多,我们之前接触的几家风投,哪个接待员不是忙得团团转。”
岑嘉年如今负责市场,见多识广之后难免顾虑增多,他一面这样想,一面把装著资料的笔记本抱得更紧了一点:“我觉得这像是一场鸿门宴。”
所谓鸿门宴,即美酒佳肴伴随重重危机。
钟晨年纪小,馋嘴是难免的,他才兴冲冲地从瓜果盘里拿了一挂葡萄,听到这句话,又默不作声地把葡萄放回了原处,还把扣掉的一面翻了个个,叫人从表面上看不出端倪。
做完这些后,钟晨又学著几个哥哥,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起来。
薛元驹却并不认同岑嘉年的观点,他到底曾经是个挥金如土、混吃等死的富二代,也见过大场面,有理有据地和岑嘉年争论:“肯定不是皮包公司,就光这套休息室的沙发,就得这个数。”
他比划了一下手指,又补充道:“这两层楼,不说是买,就是租,租个十天半个月,也是花钱如流水,人家要是诚心骗我们,哪用得著下这么大本钱?”
考虑到微言败落的现状,岑嘉年沉默不语。
陈修齐拍了拍岑嘉年的肩膀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