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眼就看见了大厅里浑身湿透的戚时安。
沈多意走近:“你从来没这么狼狈过。”
戚时安的头发和脸庞都滴着水:“我怕你不要我了。”
沈老已经休息,戚时安哪怕浑身冰冷也没同意上楼换洗一下,他用淋漓的手握着沈多意干燥的手,同撑着一把伞回到了吉普车上。
并肩坐在后排,戚时安脱掉了上衣,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肌肉。沈多意把靠垫毯打开,胡乱地给对方擦了擦,然后又披在了对方的身上。
戚时安好像不怕冷一样,他把毯子垫在自己湿透的长裤上,再用力把沈多意拽到腿上牢牢抱住。沈多意被箍得发痛,费力抬手抹去了戚时安脸上的水滴。
他低声问:“怎么样了?”
戚时安回答:“联系不上游思,章以明的电话也打不通。天气不好,游哲不放心,已经回去找了,他走得匆忙,还不忘威胁我两句。”
沈多意讷讷出声:“或许有没有可能,你当时喝醉了。”
“没有可能。”戚时安强迫沈多意看着自己,“我不会对异性产生任何欲望,你也应该了解我有多自律。dna报告一定存在误会,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。”
沈多意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戚时安的额头:“心肝儿,我选择相信你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