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,总不能真的阿瓦达了德拉科吧?
日记本君突然觉得好心酸,女儿被一头猪拱了,自己却不能对猪怎么样,因为女儿是心甘情愿地被拱的,还一直护着那头猪。日记本君前所未有地想念艾琳,真想抱着艾琳好好哭诉一番。再想想艾琳还不知道在哪个世界呢,只给他留了一幅画像,哎玛,更心酸了。
日记本君在脑中默默地将那些安妮塔不会察觉的小恶咒列了一张表,决定按照一日三餐的频率一一在德拉科身上试试。
“你……”安妮塔刚想说什么,却被日记本君打断了,“有人过来了。”日记本君说完就消失了。
德拉科给了安妮塔一个疑问的眼神。
安妮塔揉了揉额头,顿觉十分头疼,日记本君就这么在德拉科面前现身了,她要怎么解释啊,这其中涉及了一大堆麻烦事呢。
既然日记本君说有人过来了,为了防止被人听到,安妮塔不好说什么,只好给了德拉科一个“稍后再说”的眼神。
就在这时,拐角处出现了西弗勒斯的身影,他看到安妮塔和德拉科紧扣的十指,还有两人泛红的脸颊,眯了眯眼睛说,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?”
安妮塔和德拉科迅速松开手,心虚地低下头,轻声道,“爸爸。/斯内普教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