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荤以来,当真是破天荒,头一遭。。
不掌灯于他无甚大碍,他常年习武,目力非同一般,夜能视物,行动自如。
孰料,他刚起身,准备穿上里衣。
却听得梅萍的声音:“爷,是要出恭么?还是想喝水了?怎地不唤妾一声。爷稍候,待妾来章灯。”
她边说边顾自下了床,熟门熟路点上烛台。她的动作很急,几乎与晏逸初那句“不必了,你睡吧。”同步。。
“我不是要喝水,也没有要出恭,只是睡不着,时间浪费了可惜,想着去书房看看。”不想更深的伤到她,他没有直言。
“你睡吧。”他说道。
手里捏着衣服,自己穿了起来。
没曾想,梅萍“扑通”一声直直跪在地上。
“爷,是妾有哪里做得不好么?惹得爷不喜。妾自来愚钝,还望爷看在妾全心全意,服侍您近十载的份上,予以明示,妾定当警戒于心,即时改过。”
她语声凄楚,一双氤氲着雾气的眼睛,执着的望着晏逸初。
她周身仅着一件翠绿肚兜,和一条粉白亵裤。下床时连鞋也来不及穿,赤着脚。
晏逸初看着她轻颤的身子,放下衣袍,坐回床上,低叹一声:“起来吧,地上凉。”
“不关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