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那新媳,显然一时指望不上。。她退而求其次,虽说嫡庶有别,可不管怎样也是儿子的骨血,是晏家的血脉。
多多益善!
“你是个灵醒的,这些都不必我多说了。”
“是,老夫人。奴婢知道。”梅萍恭声答。紧握着帕子的手指,绞得发白。
寅时,天没亮他就离开了。她知,她留不住他,从来也留不住。昨晚上,已是他对她最大的宽厚了。
她一个人前来给晏母请安。
晏母问她:“你的爷呢?”
她只能实话实说。
晏母初始皱眉,隔了会才恍然道:“我真是老糊涂了!他定当是去了后山练功了。”
她心里不认同晏母的判断,却是不敢多嘴。女人的直觉告诉她,他是回了霁枫居。就是昨晚,他说要去书房,她也是不信的。
今晚上,他还会去她那吗?她心底完全没有把握。
舒念宁醒来,惊讶的发觉自己被一堵肉墙,紧紧按在怀里。她对上他的眼。
“爱哭鬼!”他摸着她眼睑下的皮肤哑声道:“以后没有爷的允许,不准哭!”
他的面色柔和,说出来的话却霸道无理!
“你怎么在这?”她惺忪着眼,纳罕问道。
“爷的屋子,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