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踹断了对方两根肋骨。”
“就方才?”
陆鸱吻吸口气,“她们是陈年恩怨,由来已久。”
“私人事私人了,你担心什么?”
“本来两个女人也没什么,吵架归吵架,打架也无妨,就怕中间夹个男人进来。”
“谁?”
陆鸱吻靠沙发坐了,一手撑着脑袋,“杨禄山,这人不知道哪里发的家,跟疯了一样,疯狂迷恋那个小嫩模,就差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,可能被下降头了也说不定。”
“公司不能调解的话,建议她们对簿公堂。”
屋里已经有些闷热,窗子开着,外头一点点腥咸的风吹进来,却吹不动厚重的窗帘。
萧九龄换了件衣服,从酒柜里摸出两只杯子来,“这支好吗?”
陆鸱吻侧身趴在沙发上,“我不想喝酒。”
男人笑,“那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想睡觉。”
“哧哧”,萧九龄搁下酒杯,过来抱陆鸱吻,陆鸱吻抓着萧九龄的手,“不要动,我困了。”
女人躺在男人怀里,呼吸缓慢,“誒,你怎么还不结婚?”
男人拨开女人的短发,“为什么剪了头发?”
陆鸱吻的呼吸越来越慢,她转了转身子,“你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