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来晨练。’我还是不敢说不,其实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,言情里写的那种飞天愉悦,我真的一点都感受不到。我只有一个感觉,我很紧张。
他半天不休止,我很想问他,‘你好了没有?’我想了很久,还是没敢问。我们也不是很熟,说这么多的话,我怕他觉得我有问题。哎,他趴在我身上的时候,我还挺高兴的,不是高兴别的,是高兴他总算完事儿了。
后头我要起床,我又一.丝.不.挂,我让他转过身去,他可比我大方多了,他拿了我的贴身的内衣,从背后给我一颗一颗扣上了。
天呐,我简直想捂住脸,那内衣的带子细得很,根本不值得他扣这么久。我反正没告诉他,我闭着眼睛,一秒钟就扣上了。
再后来......”
萧九龄音色很轻快,就似在念一首与青春有关的情诗,这首情诗漫长又俏皮,不远不近地飘荡在时间之畔,也在这屋子里回响。
陆鸱吻扭头,“你拿了我的东西,还给我,把我的东西还给我。”
“2005年12月28日......”
“我的东西呢,还给我!”
“2005年12月28日,我又见他一回,他在学校食堂里,我原本要去买几块黑蛋糕,那个黑蛋糕很紧缺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