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心一意,只惦念着一件事:不能呛出声。
绝不能呛咳出来,呛出来就死了。这认知和喉头的瘙痒剧烈的撕扯着身体,让她瞬间臻入了心外无物的超凡境界,红脖子逐渐接近,沉重的脚步声好像就响在脖颈后头……他把每间厕格都检查得很仔细,也应该不会放过设备间,他手里有枪,而她和傅展手无寸铁,只能沦为射击道具……这些沉重的现实就和脚步一起逐渐逼近,但李竺完全没在想的,她甚至没系统地设想过自己的死亡,现在她能想到的就只有喉咙口一颤一颤的瘙痒,靠,好想咳嗽,但不能咳,死也不能咳,咳出来就输了……
那碎屑还没落入气管,黏在悬雍垂底部,随着呼吸的动作搔动着气管,死亡算什么,血腥味有什么要紧,杀手就在一米之外又何妨,那奇痒才是对理智最有力的挑战,她捂着嘴,视线渐渐模糊,所有意识全集中到一个点,时间感也随之蒸发,门有模糊的响动,哦,红脖子来敲门了。随便吧,who care,他打不开的。这种门都有特制的锁,要用三角钥匙才能打开。傅展也是在门后找到了和执勤登记表一起挂着的钥匙才能开门,钥匙已经被他拿进来了,要开门的话得靠砸的才行……
也许也是想到了这一点,红脖子的脚步短暂离开,应该是去门后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