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们是一早先走的。”
这么说,唐人街的危险还没完全消失:现在住户们起了警惕,警方也因‘中法关系’不得不委屈地多加小心,搜查内部变得前所未有的难。而他们又有很大可能藏身于此,很难说敌人会不会再策划几起——砍杀事件,就在唐人街,这样名正言顺地让法国警方来挨家挨户地盘查,收紧他们的生存空间。这也是李竺想要离开巴黎,至少是唐人街的原因,至少在这里可能更安全,距离援助也更近。这一次算幸运,傅展也想走,虽然动机截然不同,但结果终究是不谋而合。
傅展又借着变道看看她,“不过,他一看就起得很早,所以消息应该很快就会散布出去。”
“你不用安慰我,我已经舒服多了。”李竺倒笑了,这是实话。“做了这些我觉得也仁至义尽了。”
“你已经算是很心软了。”
“那得看和谁比。”李竺说,“和你比我当然软弱得一塌糊涂。”
傅展一笑,并不否认,甚至还有点自豪。李竺斜眼看他,在心中暗想他是否从未真正爱上过谁,他对乔韵那种收藏般的欲望不能算。
“你说老刘是不是偷渡出来的?”她终究没问,这问题目的性太明显,而且也毫无意义,她已学会在明天不知是否会来临的时候,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