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吗?”
仍是不值得……好吧,也许还是值得的,godiva那种糊弄事儿的软冰淇淋不算,grom、 carraia,venchi,她吃过太多geto名店,不过在它之前,李竺从没想过重巧克力能给人这样的味觉。苦涩中醇厚的香味像是蒸发了所有的怒气,她软绵绵地说,“不值得……”
傅展冲她举起勺子,像是在嘲笑她的气虚。李竺也有点不好意思,赶紧再含一大口,她又尝尝另一个球,是重重重巧克力,这家光是巧克力就分了好几个等级,它更苦,不过可可的醇香更足,后味在喉咙后方,几乎接近大脑的地方爆发着无上的香浓。
怒气融化了,他们默不作声,吃完了大半个球,嘴上糊着厚厚的冰淇淋,李竺舍不得用纸巾揩掉,抿抿唇,又用舌头去舔。“但走这么远,真的就只为了吃冰淇淋啊?”
“不全是,主要是为了要你知道,有时候你得有自己的主见,只跟着我,就会这么被我坑。”傅展说,李竺不禁对他怒目而视,他窃笑了一会,又说,“而且,这也是有必要的——以后,可能有很多时候我们得穿着假体狂奔久走,你得尽早习惯这种感觉,它会增加你生还的几率。”
这是个有说服力的理由,李竺驯顺地嗯了一声,傅展目不转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