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富尔已经很近了,南苏丹也近在咫尺,这里是中国人势力范围的边缘,而在南苏丹,说话算话的至少还要再加一个美国人。
他们在皮卡车的车斗里挤成一团,摇摇晃晃, 开过满天沙尘的土路,逐渐靠近用树枝扎起的低矮大门,远处有几栋混凝土建筑,这已经淋漓尽致地说明了jem的实力,这组织一向敢于冒险,前几天他们闯入北面,进行了一次大胆的行动,也的确得到了丰厚的回报。
“你好,k先生。”走下车,一个负责人出来迎接他,他黑得发亮,头皮也剃得光光的,但牙齿很白,笑容大方,眼神毫不躲闪,这样的人换身西装,出入华尔街的上流party不会有违和感,k暗自提高警惕。“很高兴最终见到你——人不是每天都能见到舆论漩涡里的人物,是不是?”
看来那些新闻报道他全都看过,k心头涌起一阵烦躁,他寸步不让,“你是在说我还是你?劳勃先生?”
劳勃有个很复杂的非洲名字,不过,在圈内人们都叫他劳勃,他笑着做了个手势,“对我们两个都适用,都适用,这边请。”
“你选了两个很有意思的目标,能发现她纯属运气。”
在带他看货的路上,劳勃告诉他,“我们发现她的时候,她站在血泊里,看起来吓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