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笑了起来,“你是个聪明的女孩,你看出来了。”
李竺没说话,沉默地等待着他的决定,而劳勃——有那么一会儿,他显得那么的软弱与挣扎,他的个人倾向与身为领袖的责任,在两大势力的夹缝中,在残酷的现实中,他的犹豫——他想放了她,但……
最终,他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下了决定,脸上反而露出些重压后的解脱。李竺的心直往下沉去:像劳勃这样的人,是不存在良心的,只要能说服自己,他就不会感到抱歉,如果他想把她放走,此时会更犹豫,更有压力,而他这轻松的表现,只说明……
“k已经对我们产生了怀疑,他联络了一支私人保安公司的队伍——这些保安都是西方人,常年在美国人的油井负责安保,每个人都有丰富的战场经验。他们正往这儿赶,大约三小时后会到。”
劳勃说,“我拒绝他们进入我的地盘,所以,我们约定在附近的死河谷交接——那里也是k为你准备的……”
“刑场。”他顿了一下,李竺为他说完,事已至此,她反而失去任何感觉,甚至还笑了笑。“为我准备的刑场。”
“对,为你准备的刑场。”劳勃说,“我能做的事已经不多了,昨晚的饱餐和被褥是我唯一能给你的款待。总之……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