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太了解这两人的性格了,言言要真是出大事,就是拼着背处分记大过,估计他们都得干。
此刻蒋静成懒得再和肖文废话,他双手环抱在胸前,堵在门口,“要是没事的话,就让她好好养伤。”
肖文还想说话,蒋静成的脸色已经严肃了起来。
“回去帮我带句话给你们姓季的老板,”他声线低沉,此刻却像是刀锋一样,犀利逼人。
他斜睨着肖文,语带警告:“我不管他们争什么,谁敢再言喻。”
“试试看。”
几分钟之后,肖文带着人到了楼下。不远处的人行道上挺着一辆宾利欧陆,眼看着肖文走到车后座的车窗旁,伸手敲了敲。
车窗缓缓摇下,坐在后排的男人微抬起头。
他手边的拐杖顶端的银色雕饰,在阳光的照射下,耀眼又夺目。
“季先生,我没见到言小姐,”肖文歉意地说。
他拿上去的东西,都原封不动地拿了回来。